他的眉梢

一点一点写完
总有一天能写完的

2017年终总结

跟着厚老师的风来一发

(只有十一月和十二月出现瑞金。)


一月:


 林诺欢闲的没事干的时候喜欢带着口罩在医院绕个三五圈,因为实在是待在病房里太无聊了,又加上宋医生最近实在忙的看不见人影,她稿子也写的差不多,林利小弟弟最近对学习极其渴望,所以宋医生看他状况还可以,就给他请了个老师,于是她这个因为一点点红疹就住院的小作者就出来了,美名其曰晒晒太阳。

  

  于是这状况一连就接着好几天,她晃荡医院也熟悉了大大小小的地方,想起上次初见宋医生的时候那份工整的地图,于是从值班的护士小姐那里要来了纸和笔,靠着台子大笔一挥。

  

  护士小姐颇有好奇心的望了她一眼,林诺欢抬头时正好对上她的眼睛,瞧见她那一副渴望得知什么秘密的神情,轻笑了声:“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护士小姐一张脸笑成了一朵灿烂的菊花,脸上的褶子翻了翻,手肘快要撑到台子前面来,朝林诺欢靠近:“听说这几天你都住在502病房?”

  

  这几天跟护士小姐相处下来也结交了不少革命友谊,话也熟络了许多,林诺欢手下笔未停,抬眸看她,轻轻的嗯了声。

  

  护士小姐闻言眼睛亮了不知几个度,活像是在眼睛了安了几个大灯泡似的,锃亮的瞧着林诺欢:“你知不知道,那502病房可是市医院众多适龄年纪的病人的梦想之所。”

  

  林诺欢瞧了瞧她,眉头皱了皱,半晌说道:“梦想之所,这词不合适吧。”

  

  护士小姐晃晃脑袋:“你在意这些干什么,你难道不想知道502病房为什么会这么火爆的原因么?”

  

  “我要知道哪些做什么。”林诺欢摇摇头,手上动作不停。

  

  护士小姐看着林诺欢低头画地图的动作,也摇摇头,叹道:“果然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你要是想说,那就说吧,给我个橡皮擦。”

  

  护士小姐递给她一块橡皮擦,撑着下巴遥望五楼:“宋医生没来咱们医院的时候,皮肤科鲜少有人去,本来皮肤科很少有人会办理住院的,所以当初建医院的时候,就在科室边上加了个502病房,若是真碰上要住院的那也不用跑去住院大楼,后来宋医生来了皮肤科,人流便大了,这502病房倒成了别人争来抢去的地方了,好在咱们宋亦生清冷似冰山,将那些打算住院的都办进了住院大楼,所以,林小姐,你能住进去,真的是一件神奇的事。”

  

  “神奇么?我怎么没觉得?”林诺欢低头回她。

  

  护士小姐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注视了林诺欢的后脑勺半晌,然后无奈的收了撑在台子上的手,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林诺欢停了笔,回神透过打通的天花板看了看五楼,脑袋里突然涌现出宋亦生的脸,她敛下眸子,手里拿着的纸张上用干净的线条清晰的标注出建筑物,还没有完成,只画了一半。




二月:


  远处林榆平的身影若隐若现,隔着远山飘渺的烟尘气,付向阳不知从哪摘来一根狗尾巴草,痞气的叼在嘴角,上前拍了拍林榆平的肩。

  

  林榆平冷不丁的被他一拍,手还没拿稳相机,便见着那台价值不菲的相机从高处坠下,消失在脚底看不见深浅的茫茫云雾里。

  

  付向阳拍着他肩的动作猛然一顿,隔空停在半空中,他僵着脸,斜眼暗暗去瞧林榆平的神情。

  

  林榆平依旧是向下观望的姿势,手里的动作还保持着拍摄时的样子,他脸上青筋微微暴出,嘴角因微笑而扬起的弧度缓缓的消失。

  

  付向阳尴尬的收回手抹了抹鼻子,继而搓了搓手,支支吾吾道:“那个,那个,不好意思啊,这个,贵么?”

  

  林榆平望向他,神色发冷,像是咬着牙似的问他:“你觉得呢?”

  

  付向阳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指了指自己的口袋:“要不,你留个电话给我,我回头回家了把钱给你?”

  

  林榆平眉头微皱。

  

  付向阳连忙摆手:“我刚钱包掉了,你留个电话给我,我一定回家了把钱打给你。”

  

  他见林榆平不说话,又开口道:“你要是不放心,要么跟我回去,我再赔偿你?”

  

  林榆平见他一副认真神色不像是说虚话的,便点了点头:“你什么时候回去?”

  

  付向阳想了想,同林榆平并肩走着:“既然来了黄山,不如玩够了再走呗,今天是我来黄山第一天,估摸着应该玩三四天吧,你着急么?”

  

  林榆平摇摇头,他开口:“周日。”

  

  “行,哎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付向阳。”

  

  “林榆平。”



三月:先空着,这个手机没有那篇稿子,等会回家了把它加上。




四月:


       程旭没想到这个叫毕什么的长得还真挺好看,至少比她在还没见到这人之前脑子里想的人要好看。


  她瞅了瞅在一旁看着她的邢晶,又抬眼看了看坐在远远座位上的毕言斐,脑海里闪过大不了一死这个念头,便雄赳赳昂昂的朝着毕言斐所在的位置走去。


  走近了才发现,面前的这个男人不能用好看这个词来形容,用程旭一贯的说话方式,这个男人应该用最俗最俗的词来形容:


  俊啊。


  不知道邢晶从哪找来的极品,还是警局出帅哥,唐肖长得好看那就罢了,那毕竟是晶晶的男朋友,然而就连面前的毕言斐都长得这么俊,程旭突然有一股子当初为何没有投身做警察的哀怨感。


  她瞧着毕言斐,浑身像是火烧似的,程旭只觉得嘴唇干的不得了,所以,她咽了咽口水,又舔了舔发干的唇。


  虽然程旭这么多年都单身着,但并不意味着她不想找个男朋友,相反的是,她更希望自己能有个男朋友,甚至她无时无刻都想着能有一个男朋友,在买第二支半价的冰淇淋的时候,在两杯奶茶凑够起送价的时候,在她躺在她那张一米八的大床上时。


  毕言斐在程旭到的时候就发现她了,瞧着程旭的身影越来越近,面容越来越清晰,他的嘴角终于忍不住抽了抽。


  显然是邢晶还没坏到那个程度,所以她还是刻意夸大了程旭的优点,比如温柔的性格啊,端庄的姿态啊,亦或是高挑的身材啊,毕言斐倒也没怎么介意,毕竟两个人相亲,总归是会夸大一些的,只是毕言斐没想到的是,邢晶刻意的夸大,不是他想象中的夸大一点,而是:


  一条长河。


  尽管毕言斐此时的心情有些不太平静,但出于良好的教养,他还是面露微笑看向程旭,缓缓站起身。


  “你好,我叫程旭。”虽然有些激动,但程旭并没有忘记邢晶方才跟她说的,她眸子亮晶晶的,朝着毕言斐伸出手。


  毕言斐伸出手握住程旭伸出的手,他微笑道:“你好,毕言斐。”


  两人松开手,缓缓入座,一时无言。


  程旭抿了抿唇,她答应过邢晶要好好应付这次相亲,于是她先开口:“毕先生平常喜欢什么运动么?”


  邢晶撩男人必备招数之先了解对方的喜好。


  虽然程旭也不理解,作为人民警察的邢晶为什么要去撩男人,但是在她心里,晶晶说的都是对的。


  毕言斐似乎没有想到是程旭先开口,既然程旭先开口,那他们便有的聊了:“我比较喜欢打球,篮球。”


  程旭点点头,心里想着原来男生们个个都喜欢打篮球,这都快成标准答案了都。


  邢晶撩男人必备招数之与对方有共同的喜好。


  于是程旭继续开口:“嗷,篮球啊,我也挺喜欢的。”


  毕言斐抬眸:“想不到程小姐也喜欢打篮球,那程小姐有喜欢的球星么?”


  “啊?”


  最喜欢的球星啊,她脸上泛着干笑。


  程旭被毕言斐的问题问的措手不及,她愣了两秒,眼珠子转了转,触及到毕言斐的目光时,她眼睛眨了眨。


  “嗷最喜欢的球星啊,姚明,嗯姚明哈哈哈哈哈。”




五月:


       其实曲扬那些年做的错事可以绕着中山路跑两圈,只是那些年里她任性妄为,从来不愿意正眼看看自己的错处。

  

  她三岁时就演了戏,搭档是久负盛名的影帝,成名极早的她向来自视甚高,圈里对她的评价没什么正面的,可谓是见她便躲,省的招惹什么祸事。

  

  她虽评价不怎么正面,但戏是演的真好,所以即便是再多人质疑她的态度,娱乐圈也始终紧紧拽着她。

  

  曲扬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家喻户晓,她个性张扬,向来不喜欢听自家经纪人的话,总是喜欢跑出去偷偷逛街。

  

  这个时候其实她的性格已经收敛些了,在娱乐圈的风向也渐渐指向了温柔大方,人人都说兴许是她长大了,懂得礼貌了,可只有她的助理她的经纪人并不这么认为。

  

  每次赶通告前的日常看管已经成为了曲扬招收助理必备的要求之一,为此年纪轻轻的曲扬已经有了七八个助理,每天只为了和她一起进行猫抓老鼠的游戏。

  

  曲扬在娱乐圈的热度可谓是话题女王,获得大大小小奖项,在这么多年里,能在十七岁达到这般高度的,娱乐圈也就只有她一个。




六月:


        何队坐在那里思考,越想越觉得不对,这九曲一旦现世,不得搞得人心惶惶才怪。

  

  他指尖夹着烟,边抽边抖着腿,突然朝着一旁埋着头的实习生小魏说:“小魏,你说这九曲,咱们要不要找上头调点人手?”

  

  小魏被他这么一叫,身子抖了抖,他面上带着初出学校的稚嫩:“何队,这,这我哪知道啊。”

  

  何队点点头:“也对,你才多大,找你也没用。”话落他撇了撇一脸诚恳望着自己的小魏,眉头一横,“还不干活去?愣着干嘛?整理案卷去”

  

  小魏畏畏缩缩的哦了声,忙抱着案卷离何队远了远。

  

  他望了望手里的案卷,摇摇脑袋,何队还真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

  

  何余肖继续在原地思考,只是他换了个方式,脑袋里迅速过着这些年队里好的苗子和省里出名的人物。

  

  刚从局长办公室出来的张德骏瞧见何余肖的身影,正想着找他人就在眼前了,他朝前走了几步,拍了拍何余肖的肩。

  

  何余肖耸了耸肩,伸手将张德骏的手打落,开口道:“我正思考重要的事儿呢,别来烦我。”

  

  张德骏闻言开口就笑:“怎么,我烦到咱们的何队了?”

  

  何余肖一听这浑厚的声音,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什么人物了,心里就跟虫爬似的,他闭了闭眼,转身一脸微笑的面对张德骏:“副局下午好啊。”

  

  张德骏倒是没怎么介意,他拍拍何余肖的肩,道:“来我办公室吧。”




七月:滴滴滴滴我写了一篇黄文,就不放了,第一次写车心情真是超级激动。



八月:


  彼时清朝还鼎盛着,两家老爷子天生便是经商的好苗子,还在年少时就名扬北京城,相貌又生的极好,许多公主格格皆暗许芳心,许着非他不嫁。

  

  两人各自成家后,关系更甚以往,甚至定了妻子腹中胎儿的亲,可惜,两家后来都生了个儿子,只得作罢。

  

  谁知道这江家到了第三代倒是出了个女孩儿,而易家则依旧出了个男孩,倒是一男一女,凑了个巧。

  

  于是便定了亲事。

  

  只是这江家小姐生在北平,从未来过这上海滩,双方父母见着两人渐渐大了却还没见过,就让江家小姐一路南下,坐着轮船来到了上海。

  

  说是要两人相处相处,好为以后的结婚做打算。




九月:


       赵小仙被水呛得够狠,被齐暮抱回卧室后还晕了一会儿,直到齐暮请了家庭医生来检查后,她才慢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对上齐暮那张明晃晃的大脸,赵小仙眼前就回现出了自己掉下泳池的场景,她扭过头去,又不敢跟自己的大老板闹脾气。

  

  齐暮心里还是有点内疚的,此时看赵小仙扭着头一副不看他的模样,心里头愧疚又多了些,他将语气放的尽量平和温柔:“你没事吧。”

  

  赵小仙看向他:“老板你觉得这像是没事么?”她一双眼睛直盯着齐暮,戳着自己的脑袋道。

  

  齐暮瞧了瞧她泛白的面色,道:“那给你放天假让你休养休养?”

  

  赵小仙眸子亮起来:“大老板我脑袋也疼。”她哎呦一两声,捂着脑袋瞧着齐暮。

  

  齐暮咬咬牙:“放两天。”

  

  “老板我刚才摔下去的时候崴到脚了。”

  

  “三天!”

  

  赵小仙面上像是开了朵花,冲着齐暮就笑:“老板这工伤假给报销么?”

  

  齐暮面露青筋:“报。”



十月:


       月夜如水,一轮明月挂在如幕布一般的黑夜上,那布满了天空,挤得满满当当的孔明灯如一颗颗明亮的繁星,烧的天空半边红。

  

  成群结队的孩子抱着花灯穿梭在大街小巷,时而惊起一阵喧嚷嚷,时而揽足满腹欢笑,那怀里的花灯制作精细,图案上有凤凰,有麒麟,还有伏年的瑞兽,张牙舞爪的,瞳孔直瞪着。

  

  街边有随地可见的小摊,一盏盏花灯自上而下坐落在摊上,小贩们生了一张巧嘴,向过往而来的人们诉说着花灯寓意,若未曾卖出,便接着向下一人诉说,若卖出,也笑脸相迎,送出些喜意祝福。

  

  路上行人着新衣,麻布织的,锦绣绣的,红衣的蓝衣的黑锦的镶金的,花花绿绿迷了满眼。

  

  远处不知哪里出来的戏曲声,伴随着绵软的勾魂的清唱,沿岸灯火漫天,唱了一地春意满盘。

  

  一江春水上停着画舫,画舫三层有余,浮刻着精致的图案,画舫上难得一见是出了名的美人,美人弹坐画舫甲板,琵琶在怀,眉眼边用金粉细细勾着,一双桃花眼漫着勾人魂魄的神情。

  

  江水之上是大大小小,或精致或小巧的花灯,莲花状的灯笼状的,照明了深夜有名的淮江,引得那画舫之上的美人愈加光彩照人。




十一月:


  格瑞揉了揉眉心,眼睑下的青色和着窗外璀璨的灯火留下睫毛映着的阴影,他将桌子上的文件收拾起来,从里头找出了一份干净的纸张,他掸了掸上头留着的碎屑,将那份资料拿起与直平视。

  

  长久的工作让格瑞此时看起来多少有些疲惫,然而当他的目光聚集到那份资料上时,眸子里却像是拢住了窗外的万家灯火,在眼底汇聚成如洪流般的暖意。

  

  格瑞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结,那标准的双交叉结被他扯出松散的弧度,露出一截漂亮的锁骨,白皙的脖颈像丝滑的牛奶,线条在锁骨处打了个弯儿,从里头散落了一层灰色的阴影。

  

  他微微阖上了眸子,那冷冽的紫色眸光泄了少许,睫毛像是蝴蝶扇动翅膀扑棱棱的颤动着。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抬眸,男人清冷的面容上眉骨突出,停留着诸多锋芒,偏生那出彩的眸子里在想到某些东西时,里头的紫光软成了鼎沸的汤汤水水。




十二月:


  金小声的开口:“我的姐姐。”

  

  他在谈起自己的姐姐时,周身的气息都温和了下来,仿佛回到了被人保护的那个美好的时代,金侧目对上格瑞的眼睛,终于将自己的伪装脱了下来,他眉眼弯弯,声音也欢快了起来:“她叫秋,是我的姐姐,他对我很好很好很好,从小她就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可是几年前我的姐姐离开了我们从小居住的地方。”

  

  他伸出手,隔空抓着天上的繁星:“秋去了这个地方,为了我们的国家。”

  

  少年眉眼里带着笑意,干净的如同将那星辰都印在眼睛里,璀璨的出现烟火气:“我会守护这个国家,如同守护我的姐姐。”

  

  格瑞瞧着面前的金,性子薄凉的他此时只听见血液在血管里汩汩流过的声音,在风吹过的这片草地上,年轻的士兵面上的笑容,像是打响了沉默许久心脏里的第一枪。

  

  格瑞站起身,他转身离开,在转身的一瞬间,他轻轻地碰了碰自己左边的心脏。




找文章找了好久,翻了一堆的社交软件,可惜自己有删文章的习惯,所以找起文章来也很艰难,今年年初丢了手机,年末的时候又换了手机,很多稿子都不见了,一些杂谈没有誊到电脑上就导致现在断片了,哭哭,其实今年还是原创稿子多了点,因为年末才开始入瑞金,中间还写了很多的明星同人。


十二月的产出其实算多的了,因为同时还有一个号在写全职,不加上原创零零散散这两个月几个号加起来写了大概也有三十七篇短篇。


还是很喜欢瑞金这一对,新的一年希望能够交到更多的同好,能够在一起写文章。


最后表白我们厚,真的很喜欢她了,希望她始终都能快快乐乐的。

晚上有一篇书信体送给她,希望能扫去她所有的难过和不开心。


特别认真跟你们说一句,厚的跨年文真的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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